白唐点头,“所以呢?”
“今天先不讨论我的心理问题了,”祁雪纯说道:“我查到两个线索,一个月内,贾小姐曾经单独外出五次,另外一个,影视节的颁奖礼虽然还没举行,但获奖名单已经流出来了。”
太师椅里面是做了海绵,但外面是木制的,其中一把椅子的外圈有许多被指甲抠出来的痕迹,深深浅浅,有的还带了血迹……
“袁子欣,你真的想要我帮你?”白唐问,“我愿意帮你,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得说实话。”
因为她对他们来说,已经具备价值了,谁敢说自家孩子以后不需要严妍帮忙?
白雨愣了一下,接着点头,“我找你……你吃了吗?”
“只有你才会相信这种话!”袁子欣轻哼:“白队处处偏袒她,我就不信他们的关系正当,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,他们敢败坏警队的风纪,我……”
白唐刚要拿出手机,又揣了回去,“你现在休假,照片回局里再看吧。”
祁雪纯听完后,愣在原地半晌没说话。
“他之前没威胁我,”六叔摇头,“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跟他干,他许诺得到程家所有股权后,会分给我一点,我才不稀罕这个,我只想证明一下,我也干成一件事……”
这个管家是这栋程家祖宅的管家,严妍跟他没什么交情。
她不由一愣。
“家里有其他男人的痕迹,但完全清除是很难做到 ,用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也掩盖,就要容易得多。”祁雪纯分析道 。
不多时,消防员们架着一个人从里面出来了,这个人被烟熏得够呛,脖子和脸都黑了,衣服上也有多处划破和烧伤。
祁雪纯摇头:“我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