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去惹这个协会，真想查，只能从司俊风开始。”莱昂不是跟她开玩笑，“小船入海，一个大浪过来就会被打翻，你需要先上一条大船，才能看清楚海是什么样子。”大厅角落里，转出程申儿的身影，她身边跟着另一个年轻的秘书。

“没有。”莱昂瞟了一眼人群里的“文太太”，摇头。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

祁雪纯也懒得说，但她想起刚才那个宋总……他说中学时期，他和司俊风的关系还不错……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，神色仍镇定，“我不知道，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，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，也没叫醒你。”

她冷冷看向祁雪纯：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，证据呢？动机呢？”“姑妈，你在吃药？”她瞧见桌上的药瓶，成分里的巴比妥功效是镇定。

“哦，那你可要伤心了，他会和祁雪纯结婚，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。”他该怎么掩盖这件事……在一个见微知著，追究细节的刑警面前……

嗯，的确可以开饭了。哎，她也不是每时每刻，都能灵活的转动脑子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