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他问。
“求你不要赶我离开公司。”程申儿哽咽着说道,“你不爱我,我不怪你,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离你近一点……”
他是司爷爷邀请的,而司爷爷邀请他的时候,说了句,你有个叫程申儿的妹妹,我想请教她一些跳舞方面的事。
“最近她大儿子回来过吗?”
祁雪纯将她带到了机场内的一间咖啡厅,选了一个三面包围的角落,而能活动的第四面,则由祁雪纯坐下把守。
“我以为你会选住了很多圈内人的地方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他的思绪猛地被打断,“申儿,程申儿?”
他儿子没来。
白唐点头:“你怎么想?”
“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,不敢在花园里焚烧,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,扔到更远的地方。”
程申儿一愣。
老姑父会意,忽然捂住了心口,“哎,疼,看你们闹得……”
她也没回住处,而是回到局里加班。
“好,那就算我拜托司先生,让申儿死心得更彻底。”
车子往前平稳行驶。
“白警官,”江田却认为白唐别有深意,“你不用白费功夫了,不管你什么时间审,该说的我都说完了。”